自由軟件基金會對 Stallman 的複職毫不留情：“我們錯過了他的智慧”

自由軟件基金會已經公開解釋了他們上個月決定恢復 Richard Stallman 董事會成員的原因：

“經過幾個月的徹底討論和深思熟慮，自由軟件基金會的投票成員，包括董事會，投票任命 Richard Stallman 擔任董事會席位。

我們決定把 RMS 帶回來，因為我們錯過了他的智慧。 他在自由軟件方面的歷史、法律和技術敏銳度是無與倫比的。 他對技術可以促進和減少基本人權的方式有著深刻的敏感性。 他的全球人脈網絡非常寶貴。 他仍然是最善於表達的哲學家，毫無疑問是計算機自由的忠實擁護者。”

董事會負責將他當選董事會席位的消息搞砸，稱計劃的信息流沒有及時執行。 當 Stallman 在上個月的 LibrePlanet 活動上宣布重返董事會時，自由軟件社區無法辨別他這樣做是否得到了董事會的許可。 FSF 出其不意，使社區兩極分化，並激怒了組織和公司發表聲明譴責他的複職。

董事會承認“應該首先通知和諮詢 FSF 工作人員”，但隨後通過有效淡化他的影響力來跟進，並指出 Stallman 是“ 一名無償志願者並遵守組織的政策。”

對於那些與社交線索作鬥爭的人來說，這句話讀起來就像一封令人費解的情書。 它掩蓋了自由軟件社區的許多知名成員簽署的公開信中概述的大部分實際問題。 FSF 委員會引用了 Stallman 一分鐘前發表的聲明，並聲稱他已經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他深感遺憾，尤其是對他個人的憤怒對FSF的聲譽和使命產生了負面影響。 雖然他的個人風格對一些人來說仍然令人不安，但大多數董事會成員認為他的行為有所緩和，並相信他的想法加強了 FSF 追求其使命的工作。”

FSF 董事會已正式確認，其大多數領導層都主張 Stallman 的回歸，並認為這對其目標很重要“ 吸引新一代的軟件自由活動家並發展運動。”

Stallman 的聲明指出他過去的行為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稱這“不是一種選擇”和“不可避免”：

後來，我發現有些人對我的行為有負面反應，我什至不知道。 我傾向於直接和誠實地表達自己的想法，有時我會讓其他人感到不舒服甚至冒犯他們——尤其是女性。 這不是一個選擇：我對問題的理解不夠，不知道有哪些選擇。

有時我發脾氣是因為我沒有社交技巧來避免它。 有些人可以應付這個； 其他人受傷。 我向他們每個人道歉。 請把你的批評指向我，而不是自由軟件基金會。

他還試圖解釋他對 2019 年爭議的立場，該爭議促使他從 FSF 董事會和麻省理工學院計算機科學與人工智能實驗室辭職。

“對我來說，談論對明斯基的不公正是正確的，但我沒有承認愛潑斯坦對女性所做的不公正或造成的痛苦作為背景是聾啞的。

我從中學到瞭如何善待受傷的人。 將來，這將有助於我在其他情況下善待他人，這也是我希望做的。”

Stallman 和 FSF 的這對戰略性地交織在一起的聲明並沒有改變社區對他重新回到董事會的看法。 它們似乎具有相反的效果，首先激怒了那些反對它的人。

“我非常感謝 FSF 董事會花時間澄清這一點，”Tock 創始人 Brian Fitzpatrick 說。 “這清楚地表明，他們寧願擁有 RMS，也不願成為一個對超過一半的軟件編寫者來說具有包容性和熱情的環境。 對核心有毒。”

這些聲明遭到了相當大的反對，因為它們幾乎沒有緩解社區對斯托曼不當行為模式的擔憂。 最近，這包括他關於強姦、毆打和兒童性交易的有爭議的言論，以及 20 年來許多人認為令人不安和冒犯的行為和言論。 無論這些行為是出於惡意還是僅僅是缺乏對適當背景的理解，對 FSF 的損害仍在繼續。

Red Hat 首席工程師 Elana Hashman 是開源計劃的前任主任，他發布了一個帖子，建議社區可以捐贈 501(c)(3) 公共慈善機構作為 FSF 的替代方案，包括軟件自由保護協會、EFF、 OSI 和公共利益軟件。

上週我們報導了 WordPress 項目不支持 Stallman 重返 FSF 董事會。 奇怪的是，WordPress的執行董事Josepha Haden-Chomphosy 在她的個人博客上而不是在項目網站上發表了聲明，但她確認這是 WordPress 對 Stallman 恢復的官方立場。 從那時起，WordPress 基金會悄悄地將自由軟件基金會從其靈感列表中刪除。

許多公司和個人已經與 FSF 保持距離，並從 FSF 撤資，但這並沒有對該組織的領導層產生太大影響。 FSF 董事會似乎對他們保留 Stallman 的決定充滿信心，儘管他們公開承認“他的個人風格仍然令人不安。” 當該組織的行動如此崇高地否定其既定目標（以吸引新一代的軟件自由活動家）時，很容易看出為什麼以前的支持者不再相信 FSF 提高透明度和問責制的承諾。